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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清舒也只能呜呜咽咽地说,“才不是...”
她只是平时没找到宣泄口。
但岑景不爱听她这光说不做的解释,既然她只喜欢在床上说爱他,那就多做几次。
这样的性生活频率让越舒合理怀疑,他们以后异地恋...到底要怎么过...
别说岑景怎么样了,连她都被他养挑了。
偶尔聊起这茬的时候,越舒会几口气,说感觉跟他在一起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情是...
需要学习怎么禁欲。
她也是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轮到自己,本身越舒觉得自己也不算特别重,虽然小玩具不断,但使用频率也没那么高。
是人就会有欲望,她总得有一些需要自己解决的时候。
她跟岑景在一起以后就是个小馋虫,浑身上下都是瘾,这点倒是烦人,但还好岑景保证过会去见她。
见面频率暂时未知,但好歹能见。
岑景以前是一个觉得做爱很麻烦的人,跟越清舒在一起的那一年,好像也是顺势而为。
他从未把这件事的优先级提得那么高过。
但现在也跟她一样。
说是见面频率,其实是做爱频率,岑景开始觉得,性欲的存在的确是一件好事。
不管越清舒到底是因为什么离不开他。
至少在这件上,她坦诚,也需要他。
这就够了。
...
明明是她给他的三个月考核期,但越舒是真的被吊足了胃口。
直到她要走,还是没收到岑景关于求婚这件事的答复。
农历新年刚过,越清舒就马不停蹄地准备过去,她在珠洲的事情基本已经全部安排好。
这次,她依旧是一个人出发的。
越清舒不想搞那么煽情、声势浩大的离别,她总是喜欢一个人静悄悄的。
而且这次离开沪城回到珠洲,对她来说,是一次人生试炼,她要自己一个人勇敢地往前走。
当然,在出发之前,她也跟每个要道别的人都聚了一次。
至于岑景...
他俩是在出发前又做了一次。
越清舒实在是累得直不起腰,秋冬的衣物穿起来麻烦,最后还是岑景伺候她穿的。
她没有要其他人送,但这个其他人不包含岑景。
他将她送到机场外,帮她把要带走的行李拎下车,这里不太能停车太久,岑景也只是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。
“等我来找你。”
越清舒点头,像普通的小情侣那样拉了拉他的衣服:“要想我。”
他当然会想她。
会从她离开视线的第一秒就想她。
临着要离开,岑景告诉她,背包不用托运,他给她放了一份礼物,里面有她想要的答案。
他还告诉她,“在飞机上看,航班两小时,刚好。”
越清舒有时候懒惰,要岑景帮她收拾行李。
这个小背包里的东西也是,这次是岑景帮她装的,她刚才接过的时候就觉得有点莫名的重量。
一个小小的背包,他是在里面放了什么?
“我可警告你哦...”越清舒说,“今天是你的考核期到期的日子,等我下飞机的信息!”
那可是决定他要不要存亡的关键时间。
他这人真是大心脏,她人都要去珠洲了,岑景还是把吊她胃口这件事贯彻到底。
也不怕她真的生气,跟他闹脾气。
越清舒自己都连连感叹,她真是个有耐心的人。
送机的时间实在短暂,谁也没有太长时间的逗留,只是越舒进门,过安检,又频频回头想去看他。
这种要分别的感觉真是奇怪。
她不是第一次从岑景身边离开了,不同于十八岁的悲观,也不同于二十四岁时的诀别。
这更像是一个藕断丝连解不开的结。
无法改变的分离和要继续前进的未来,人的一生不可能只困于情爱之中,只是....
她好像,的确有点想他。
这可能是一种热恋期后遗症。
越清舒不禁开始怀疑,她是不是应该晚一点答应跟他和好的...?
这样就不会黏黏糊糊三个月后,又突然要分开。
可是当时,她无法拒绝,因为岑景一次又一次地接住了从半空中跌落的她。
只能说这一切,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。
越清舒很听话,真的没有给背包办托运,一路带着上了飞机,刚上去时,空乘礼貌热心地问她是否需要帮忙放置在上方的储物格。
越清舒摇摇头说不用。
虽然她对里面到底有什么好奇,但越清舒也没有一上飞机就拆,她撑着脸开始胡思乱想。
到底是什么,要让她在这么关键的时间里拆呢?
看多了悲情电影,甚至有一瞬间,她生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??
不会是分手信吧?
但也只是一瞬间,这个邪恶的念头就被她压了下去,只是越清舒依旧没有急着拆。
就像盼望着礼物的小孩儿,在真正收到的那一刻,其实又会有些紧张过头。
她一直等到飞机飞到平流层,一切安稳后,才打开面前的小灯,开始拆这份岑景提前给她塞进去的礼物。
那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份量,他有用精致的牛皮纸包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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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2、[the one hundred and twelfth day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