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、[the eightieth-eighth day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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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越清舒也是没想,这东西刚买,那么快可能就会用上了??
而且,还用在岑景身上。
她本人倒是不排斥跟继续岑景做爱,她只是不想跟他谈感情。
越清舒问完他,下一秒,岑景的手也从衣兜里钻进来,他把她的手握在这个口袋的方寸之间。
越清舒的手还不安生,动来动去。
她的手指捻着盒子上的塑料包装纸,发出??作响的响动。
“你买这个做什么?”岑景继续问她。
“还能怎么?”越清舒轻盈地笑,“我还能买来吹气球?”
很明显。
备用作案用具,自然是有预谋的。
她不是什么害羞、单纯的小姑娘,她对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很有掌控。
越清舒一定会想办法满足她自己的欲望。
随后,她的手指突然被人捏紧。
岑景的手不断收缩着力道。
“那你跟我做。”他说得很直白。
越舒没说话,让人觉得她像在犹豫。
岑景的声音也明显再一次收紧,跟他手上的力道一样,不断压缩着这稀薄的空间。
“越清舒。”
“和我,不要跟别人。”
他像是把自己当成某样优质产品进行着推销。
“别人不会有我这么熟悉你。”
“我对你的身体熟悉,知道怎么让你舒服。”
越清舒突然犯起几分坏心眼,故意道:“是吗?你这么确定,只有你能让我高潮?”
空气就这么沉默了好几秒钟。
“你更喜欢他?”岑景的声音往下压了几分。
他是哪个他?
越清舒没问,若是问了就露馅。
而且越清舒大概也可以猜到岑景在说谁。
她对自己没有什么枷锁和束缚,当初她没有跟荷兰小哥发生关系的理由也很简单。
她对那个人没有直白的性.欲。
同在一个船上,某些肢体接触不可避免,对方扶她的时候,越清舒完全没有任何触电的感觉。
那就没意思了。
她当时想。
回忆着当时的片段,越清舒的腰忽然被人一摁,她整个人都被岑景按进怀里。
男人滚烫又急促的呼吸落下来,越舒听到他的声音像是蛊惑。
岑景说:“和我再试试。”
到时候她就会知道,谁才是最适合她的。
越清舒趴在他的肩膀上。
她其实没想拒绝。
只是她想把前面没说完的话说完,越舒的语气淡,倏地切回了上一个话题。
“岑景。”
“我觉得你太贪心了。”
“是你太贪心所以才会这样,你若是不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感情,就可以洒脱地结束。”
她可以继续跟他做炮友,可以继续跟他做。
但仅限如此。
越清舒从他的怀抱里退出来,呼吸略有几分急促,耳根也有几分被他勾起来的烫。
但目光却是那么理智。
“你想好了,想清楚。”
越清舒站在这段感情里很高的位置,这样看着他,告诉他。
“做.爱可以。”
“我们之间不谈论感情。’
“你说的那些我都听到了,可对我来说,那些已经不重要。”她的态度如此明朗。
越清舒是真的想得很清楚。
她太清醒了。
岑景的心脏都跟着一颤,她的清醒成了令他觉得最苦、最难以下咽的一味药。
越清舒抬头看着他,眼睛在说话,她在告诉他??
我当初就是这么做的选择。
那你呢,你要怎么选,你想要我的感情,还是我的身体?
可无论怎么选,都无法得到感情。
人是贪心的,但人又不能那么贪心,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谁想要更好的那一个选择??
但被命运推着走的时候。
如果连这个都抓不住,那就什么都留不住了。
身体和感情。
必须要留下一个。
一切的一切,都是发生过的画面,如此相似,但最为不同的是,他们的角色和身份完全反了过来。
岑景个子高,越清舒看他的时候需要仰头。
但她从未有过任何卑微的时刻。
“岑景。”
“你现在喜欢我,是你的事。”
“我管不着。”
她不能让他不爱了,她没有权利也没有义务、责任去管他的感情。
人都是这样的。
只做对自己有利的选择。
岑景觉得这句话熟悉,终于回忆起来的时候,他眉头紧缩,想起那是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句话。
人是无法互相理解的,特别是像岑景这种没什么共情力的人。
他要彻底理解她,除非站在她的位置上。
而此时此刻,岑景的确站在了她的位置上。
就着萧瑟的秋风。
岑景开口问她:“这是你计划的一部分吗?”
“你可以这么想。”越清舒不否认。
她其实不做亏本买卖的。
如果岑景真的爱上了她,不愿意放手,那她既可以玩他的人,还可以玩他的心。
“你的确是很聪明。”岑景笑了,“但好在??”
好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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